28號,今天是我學弟昭棠的生日。
很幸運地,他必須留守。
晚上八點多,我打電話到隊上去找他。
「喂?我找昭棠!」我說
「哦,請問你是哪位?」一個沒聽過的聲音。
「我是他學長!」
「喔,好,請稍等一下」
打過去,是我沒聽過的聲音接電話,我以為是不認識的18期學弟;後來我問昭棠,昭棠跟我說剛剛是子偉接的。
昭棠的聲音聽起來很沒精神,一問之後就知道他在文康室裡看電視看到差點要睡著。
怎麼這麼孤單啊?虧我還特地打電話過去祝賀他。
後來昭棠說晚點他站哨的時候再用隊上電話打給我。
晚上11點多,手機又響起恐怖的鈴聲。嗯,昭棠打來了。
我們聊了至少有半個小時了;中途隊長還跑過來插花跟我聊了一會兒。
期間我還聽到昭棠罰役男罰寫『我以後要按時吃藥』100遍,真是太多了!我跟昭棠說太多了,可是昭棠還是執意如此,從以前他就是這樣。
昭棠還跟我說明天日泰要打兩餐飯,待會站兩四洞兩中隊哨、沒補休。
(真是太過份了喔,陳公子偉!我又沒開你簽呈,幹嘛這樣虐待我學弟?)
我就跟昭棠盧「給日泰補休啦!給日泰補休啦!」
跟隊長聊的時候也跟隊長盧「隊長!為什麼日泰沒有補休?好可憐喔!」
跟昭棠聊到快12點(我手機已經在發熱了),昭棠跟我說「等一下,有你的電話」。
「又是誰啊?」我心想。
「喂?學長?」日泰的聲音。
原來是昭棠下哨,換日泰接哨,然後就繼續電話接力了。
跟日泰講一會兒,我的手機就沒電了。一時找不到備用電池,就只好先充幾分鐘的電,再打回隊上。
不過因為是我打過去,所以我也不敢講太久,跟日泰差不多聊到12點15分的時候就結束了。
我問日泰:「你站兩四洞兩都沒有補休喔?」,
日泰說:「本來沒有,剛剛昭棠學長跟子偉學長說,子偉學長說讓我睡到6點10分」
昭棠雖然嘴巴說不管學弟補休的事情,不過他還是照我的意思去作了。
To 16期的學弟:相信我以前也沒有虧待過你們;如果覺得我對你們還不錯的話,就把這份感激放在日泰身上吧!
替我繼續照顧他,這樣我就很感動了。